挂了电话，苏染长叹一口气：“我好像真把你害惨了。”
“以你的实力，如果当时不是那么着急，上个韩服第一再去找队伍，至少去个一级联赛末端的正经队伍没什么问题。”
武灼津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去吃饭。”
苏染这才一拍脑袋：“完了，这下点的东西估计都快冷了。”
“万崖奇可真能聊，我都被聊得不饿了，下次再敲他一顿。”
武灼津不太明显地笑了一下：“第二次。”
苏染满是疑惑：“什么第二次啊，他请客？我敲他一顿？他今天不跟我炫富我能想起这茬么，倒是没想到他也是拿的联赛顶薪，我还以为CCG抠门的神只给韩援开高价呢，难怪有人那么酸。”
酸的人自然是后来换了队都不忘退役的老队友的奶娘人柱力defeat。
“你说你害了我，第二次。”
“不要有第三次。”
苏染茫然得想挠头：“我说的大实话呐。”
“我突然觉得有点自私，在此之前我都想过如果我没跑掉就不花钱给你解约送你走的。”
“万崖奇知道个锤子，穷才是最难的事情，我要是有钱，我组个队从二级联赛打上来转手找个大老板用一级资格入股当老板自己给自己打比赛岂不是美滋滋。到时候有态度不好的人直接给我在饮水机边坐到会反省为止，打不出成绩我把饮水机吃了。”
“我们俩违约金还不太一样，另外三个也不清楚具体什么条款，我估计如果这次转会期如果不放我走，我捞自己钱会不够，只能捞你。”
“你平时也不爱说话，得给你挑个队内氛围好一点的队伍，免得过去了跟人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