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前,我的舍监来找我。我很久不和她这样面对面坐下来谈话了。她说,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和同情都是真心的,她劝我不要让自己入库,是为了我好。

    “我不是为了等那个S级,”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JiNg神T,“如果你还是只说老一套的东西——我都清楚了,没必要再谈了。”

    “伊芙,如果一切真的按照你的期望发展,你匹配到了那个哨兵,你打算怎么做。”她说。

    我不说话。我没必要告诉她我打算怎么做。

    “伊芙,你没有任何可能X谋杀一个S级哨兵,而向导谋杀自己的专属哨兵,就算未遂,也是重罪,会被叛Si刑,从轻也是终身监禁,没有假释。”

    “你知道什么的,是吗?”我说,“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但是你和他们一起,要我相信我疯了,我出现了幻觉——

    “伊芙,我很抱歉……”

    “骗子。”

    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她的夜莺哀伤地鸣叫。

    “他不是谋杀犯,伊芙,”她说,“有些时候,有些杀戮是合法的。他有一些违规C作,但他不是谋杀犯。”

    我不能理解她在说什么。海l躺在地毯上流血,我在我的毕业典礼上等她。合法的杀戮。为什么。我和海l都是普通人。我的朋友们说我在Y谋论。他为什么要来杀海l?

    “为什么?”

    机密。要保密。不能说。不能对我说。因为我只是一个甚至不能服役的D级向导,无权知道这些。

    “我只能告诉你,他不是谋杀犯,”她说,“你的养母并不无辜。”

    “她是个普通人!”

    “她抚养你后,成了普通人。伊芙,很抱歉,但事情就是这样残忍,她对你很好,不能抹除她曾经犯过的罪。她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被判了Si刑,她逃走了,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