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恩典保持着“拿着打火机放在唇边”的姿势，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不是。
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徒弟能看到我现在的一举一动？
我也没开直播啊，等等，直播？
赵恩典连忙把电脑屏幕里那游戏结束后的“继续游戏”按钮点下去，电脑屏幕随之而切出了英雄联盟的全屏游戏模式，紧接着，赵恩典就看到了电脑桌面中那正在运行中的直播软件图标。
赵恩典动作僵硬地点开了自己的直播间——
“！”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恩典！”
“恩典你终于发现了吗，不过已经太晚了。”
“再来一段啊，我刚才现充值的礼物，都送给你了！”
“我赌五毛，是小花生把的直播间偷偷开启的，因为这货是第一个过来引导卖骚的。”
“我赌一块！”
“妞，快給爷再笑一个，刚才舞跳得不错，看赏！”
“”
赵恩典注视着飞速刷新的直播间弹幕，还有那不断滚动着的礼物，顿觉一阵晕眩：完了，爷的一世英名怕是就此毁了。
赵恩典哭笑不得地牵动着嘴角，脸上的神情极度复杂。就像是他穿越前世界中s全球总决赛八强赛前的抽签仪式上，当三星抽到龙珠战队那一刻，三星战队上单选手枯萎的临场表现一般——没有人能够分得清他是想要哭还是想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