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征了征。
不是坏人…
他看向黎文熙，他好像想到了些事情，黑暗下面，方凌快跟黑暗融为一体，他的眼里面，有这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一种淡淡的悲悸笼罩着他。
“难道做坏事的就只是坏人吗？”
原主是坏人吗？方凌觉得不是，他跟自己是一样的，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人，一个格格不入，走到绝境的人，只不过原主在走到绝境之后，他暴起了，但方凌没有。
方凌不认同他，但他理解他。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被压抑太久的人，逼到绝境的人，偏执又疯狂，无可奈何的走上了这条路。
“不，坏事是谁都会做的。”
黎文熙淡淡的开口。
方凌握住自己的手，他摇摇脑袋，想要把不好的情绪带走。
“但我也不是好人。”
黎文熙没有说话，又好像默认了方凌的说法一般。
方凌不再说了，他要早点去休息了，明天还有个让他更加头疼的事情在等着他。
但事实就是越想睡着，就越难以入睡，方凌脑海里不停的想着事情，他一边在心里说不能去想这些事情了，一边又不能把这些脑海里的画面给挥散去，回忆和现实交替这，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翻来覆去的发出声响。
方凌没有睡好，中间他还实在忍受不了，起来去了趟卫生间，他出了一身的冷汗，湿冷的感觉包围着他，让肌肤上的每个毛孔都颤栗这。
方凌泼了好几把冷水往脸上面，他想自己既然都睡不着了，那就干脆不睡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也比刚才昏沉又清醒感觉折磨这他好。